竟然是个年轻姑娘。
而那姑娘已经站了起来,把兜帽往後一推,露出一张带着面纱的脸,指着余锦问,“你是何人,为何三更半夜出现在此处?”
“这话得问姑娘吧。”
余眠走了过来,冲余锦招了招手,就把弟弟招回了身边。
“同是三更半夜,出现在此处的人不是也有姑娘你吗?”
轻飘飘一句话,就让本来气势汹汹的年轻女子偃旗息鼓。
她缩了缩手指,有些不安地用指尖捏住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,“我只是来祭奠故人。”
余眠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色纸屑,问,“姑娘的故人挺多啊,纸屑堆了这么厚,起码要七八日才能有吧。”
他的声音在暗巷里听起来格外有压迫感,“是什么样的故人,要连续祭奠七八日,嗯?”
女子脸上闪过错乱,她捏紧自己的斗篷,宽大斗篷下的身子好像在颤抖,“你们不是本地人吧!管这么多干什么?!我祭奠的都是死了很久的,而且数量多才会……你,你没资格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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