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褚子旭真的是罪孽深重。
池析亭暗自咂舌。
游轮离开了港口,察觉到些许动静的池析亭下意识地看向窗外。
外面是一整片翻飞的白,船底拍击海面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,游轮划破海面,水波向两侧蔓延,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原处只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尾迹。
夜色完全占满了整片天空,船上的灯也被打开了。
“我是在毫无准备之下接过了褚氏,人都是有避险意识的,我也不例外。”褚聿语调放得很慢,内里的情绪似乎也因为过慢的语速显得异常平静,“当时的褚氏情况并不乐观,最让我厌恶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事就是董事会内里的瓜葛。”
“但是褚氏是我爷爷创立的,不只是为了我爷爷,还有褚氏那么多的员工,即使再不愿意,再反感于处理那么多棘手的问题,我也别无选择。”褚聿垂了下眸,“所以接手褚氏的第一年,我甚至非常怀念在f国念书的日子,即使学业负担很重,我也依旧能感受到我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偶尔可以迟到,偶尔可以早退。
可以自己在家做饭,也可以和室友一起出去吃饭。
他可以只为自己的生活做主,不需要负担那么多人的生活和期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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