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析亭哦了一声,唯领导是从。

        褚聿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,吹头发,换衣服,打领带,戴手表,慢条斯理的,看起来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半个小时后,褚聿才对池析亭道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析亭等的人都麻了,抬眼看褚聿的眼神都带着虚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好龟毛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析亭靠近褚聿之后,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雪后松针的香味,很淡,但是很好闻,也很有辨识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析亭一想就不小心走了个神,在即将走过头,撞到前面的门板时被一旁的褚聿拽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路。”褚聿松开了拉住池析亭的手,西服的袖子在池析亭的手腕上不小心蹭了一下,池析亭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,目之所及的便是褚聿修长的手,还有手腕上那块精致的腕表。

        换了一块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析亭看了一眼便得出了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?”褚聿垂眸看了眼池析亭,见池析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表上,眉梢一扬,询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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