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柳夫人咳嗽两声,声音变得严厉。
“我这刚进来,怎么就听到你个下人责难郁公子,无法无天!”
她倒真不在意郁绫是死是活,本来就是个漂亮的摆设,可个下人都敢在灵堂妄议这赘婿清不清白,简直是打柳家的脸,打她那尸骨未寒的孩儿的脸!
“小的,小的不敢。”
老奴脑袋越来越低,吓得讲话不停打磕绊,若非郁绫好心掺了一把,恐怕能当场晕过去。
郁绫旁观够了,极力压住唇角笑意,也向老夫人行礼,嗫嚅:“夫人请别责罚别人,他说得对,是我自己没本事,太不能上台面!”
老家仆吓得连连磕头,就差把头上磕出血来:“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,我哪敢说郁公子不是,都是误会啊!!!”
“别这么说。”
刚刚听了全程的柳夫人见他心诚,不霁的脸色稍微缓了下,勉强补了句。
“柳家也不是小门小户,你是柳家的儿婿,进了柳家大门,怎么还能让下人欺负。”
“以下犯上,拖下去吧。”
她轻描淡写一句话,藏在暗处的护院立马上前,拉着惊恐万状,连连喊冤的老奴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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