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小冬带着那几个侍卫离开,郁绫满脸疑惑地关上门,心想着刚才小冬提到过的贼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有贼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倏然间,房里的灯盏灭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想着重新将灯盏点亮时,郁绫便感觉到身后贴上了一具高大的身躯,自己则被对方彻底拢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贼子!飘飘散散的纸钱雨,迷了郁绫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睫毛上捻下片白纸,背后就被重重一击,重生后孱弱的身体差点呕出血来,跪久的膝盖青青紫紫,这下疼得他直皱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家仆浑身缠着白,满脸都是鄙夷,微微用鼻孔对着郁绫的脸:“才跪了多久,谁让你在少爷灵堂动弹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赘婿而已,还真当自己癞蛤#蟆能吃什么好东西,登堂入室就可以做主?

        领了苦差事陪郁绫守灵的老家仆本就一身怨气,此刻瞧着郁绫这副狼狈模样,心底暗自舒爽。

        郁绫一蹙眉,刚要还嘴,想起自己现在身份却生生住口。这里不比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,他更没了之前算得上富贵的家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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