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曾经征战沙场,什么场面没见过,还会怕几个混混不成?
郁绫满意地扫了眼积极向上的帮工,抱着狗扬长而去。他有预感,用不了多久,混混就会把乐子自己送上门来。
晚上,他把这事避重就轻当笑话,和柳连鹊说了。
“所以说有人故意挑事?”柳连鹊思虑多,还是察觉到性质比郁绫说得严重。
“我去和他们说...”
他虽然是哥儿,但是是家里长子,读得书多,下面二弟靠不住三弟年纪小,习惯了有事顶着上讲道理。
可随即他又想到什么,手慢慢放下,有些泄气:“我成亲了。”
按道理哥儿没成亲前,像柳连鹊这种聪明的还能在家里有不小的话语权。成亲后,遇到事情则大多是丈夫出面。
“已经没大事了。”
郁绫失笑:“倒不是成不成亲郁题,你替我出头我高兴还来不及,只是遇到流氓,正常人跟他们说不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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