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些话，郁绫心里明白，贺景延在间接透露他的转正标准，自己至少要做好执行。
不过总办的事务大多棘手，哪怕只是执行，其实已经很考验能力。
贺景延瞥向那份没关闭的细则，沉思：“上下级混得太近了挺奇怪的。”
郁绫问：“是吗？”
这里没什么职级带来的隔阂，秘书们经常与贺景延说说笑笑，有时候能演变成互呛互掐。
放在别的地方，大多是对上司毕恭毕敬，哪怕不畏怯也会放尊重，谁会这样吵闹？
不过，郁绫突然察觉到，这些相对密切的往来仅限于工作场合。
在工作场合之外，其他总裁都专人负责打理生活，但贺景延压根没招这个岗位。
思及此，郁绫听到贺景延应声：“对啊，很难想象能有一个人会对我了如指掌，那简直……”
郁绫颇有野心地接茬：“可以干脆坐上你的职位？”
贺景延没想到郁绫会这么联想，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谁更事业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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