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林白舴手指搭着郁绫的手背,闻言抬眼。
“去洗漱。”郁绫说,“一次性用具都在第一层抽屉里。”
“先生,我都带了的。”林白舴说,然后乖乖去了卫生间。
郁绫住的并不是最豪华的套间,陈设能一眼望到底,只有一道门,只有一间卧室。
林白舴心跳鼓噪,心脏被撑得很满,房间里很暖和,受冻的体温渐渐回升,林白舴将浴室暖气灯打开,然后拧开开关,热水哗的一声砸下来,泼了满身。
水声淅淅沥沥,时断时续的吵得人心烦。
郁绫将资料放到一旁,手撑着头,客厅里寂静无声,只有水声往人脑子里钻。
真的很吵,都能让人顺着这道声音想象到热水是怎样砸到林白舴身上,扑到脸上,划过喉结,顺着脖颈蜿蜒而下,有些会停在锁骨,有些则会继续……往下。
水珠跟亲吻一样,密密麻麻将人砸透。
往下。
郁绫一顿,那是他摸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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