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凌卑躬屈膝地同那匹狼讲话,叶作尘听不清他们的内容,挨得太近,他似乎闻到恶狼身上残留的血腥味,令人犯呕。
画面撕裂,摇摇晃晃的走廊,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兔子和松鼠,一扇扇紧闭的房门,叶作尘在闪烁的灯光里看见磨刀霍霍的恶狼。
叶作尘踉踉跄跄地躲开迎面而来的狼爪,黑白相间的画面闪现,像一把锯子劈开后脑勺,继而爆发出尖锐的痛意,叶作尘捂住脑袋趴在地上。
眼睛半睁半闭,撑着打量四周,巨大的牢笼里困着一只憔悴泣血的白天鹅,冥冥之中,叶作尘好像受到指引努力爬向铁笼,打定主意要拯救那只孤立无助的白天鹅。
天摇地动,叶作尘陷入一片雪白。
半夜,叶作尘依稀感到头疼,四肢酸痛无力,难受得直哼唧。这番动静惊醒身侧的裴叙,他手掌摸到滚烫的额头,开灯发现叶作尘已经烧红了脸蛋,急忙起床。
量体温,喂退烧药,又喂水,裴叙守着叶作尘一晚上,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温度才趋于正常,裴叙松口气,抱着人睡觉。
上午八点半,叶作尘被大火炉热醒,睁开眼,意识到自己窝在裴叙怀里,被有力的双臂紧紧拥着。
抬头细看,裴叙眼底浓重的黑眼圈,一脸的倦意,叶作尘情绪翻涌,眼睛逐渐发酸,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。
裴叙挣扎着掀开眼皮,见眼前的人哭得抽噎颤抖,半梦半醒间拥住人,吻在叶作尘额头,低声哄道:“乖,我们叶宝不哭。”他像哄小孩子似的一会儿拍叶作尘的后背,一会儿贴在背部轻轻安抚。
叶作尘的下巴抵在裴叙心口,聆听真实的心跳,这辈子他身边有裴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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