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最嘟嘟囔囔:“我画的人物活过来了……”
韩岐并不死心,试图讲述女学生被杀那晚的场景来刺激方最。
“那天下雷雨,她正好来我的办公室复诊,她居然说她爱我,愿意一辈子承受电击和束缚,她不想出院,更不想和我分开,你说好笑吧?”
“我开车带她去河边,她很兴奋,以为我接受了她的示爱,她哪懂得什么是爱?我讨厌没有缘由的爱,我憎恶所谓的爱情,女人都是薄情寡义的,我用镰刀割破她的喉咙时,她眼里充满难以置信。”
“她太痛苦了,我是在助她解脱,没想到你藏在草丛里目睹了这一切,起初我只看到你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,担心你会告发我,可是左等右等没有消息,可你不走运,你的画稿被我看到了。”
“我抓到你这只躲起来的小老鼠了,胆怯无助,真让人怜爱,可惜只有我欣赏你的画。”
韩岐观察着方最毫无变化的表情,再下猛招,撸起袖子,展示右手臂的鸳鸯纹身:“你只看到半个头,倒是一直记得鸭子,其实是鸳鸯,你闻到过那个女学生身上的花露水味道,你在别处撞见过她?”
“我饿了,我饿了……”方最焦急地催促他。
试探不出方最的真假,韩岐刻意加大电流刺激他,方最默不吭声,神志迷糊,痴痴地复述韩岐的问题,韩岐见此有所松懈。
半个月后,周添前来探望方最,恰巧韩岐不在,方最像一具精致却没有灵魂的玩偶,躺在病床上不知所措。
再次见到周添时,他是跟随警察到精神病院抓捕韩岐的。他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方最去看韩岐的被捕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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