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看见裴叙,叶作尘有些挣扎,不肯待在他怀里,裴叙牢牢按住他,胡乱地在他脸上啄吻安抚,声音低沉颤抖:“叶宝,乖,叶宝……”
渐渐地没有再挣扎,叶作尘忍了一夜的委屈,在裴叙怀里爆发,嚎啕大哭,耍脾气锤了好几下裴叙,对着裴叙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,他最后收住力气,至少没见血,裴叙不阻止,也不喊痛。
发作一通,叶作尘像抽光了力气,无力地贴在裴叙胸口,裴叙紧紧抱住叶作尘的腰,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,像在守护易碎的珍宝。
裴叙语气坚定:“叶宝,你等我回来。”
叶作尘听到这句话,露出苦笑,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流下来,定定地看着裴叙:“你都做好决定了,我除了等待,什么都做不了……”
“阿叙,你为什么不能也等等我呢?我不需要你牺牲自己!为什么不能共同面对呢?”
裴叙:“叶宝,我想永远保护你,仅凭现在这样不够。”
叶作尘不再开口,默默伸手回抱住裴叙。
午餐五菜一汤,皆是叶作尘平素爱吃的菜,叶作尘眼睛泛酸,尝遍每个菜。他的体质特殊,往往心情差劲,胃口同时跟着缩小,吃不下饭,大把掉体重,吃饭成了折磨自己的痛苦事。
下午,叶作尘跟着裴叙进进出出整理东西,时不时扯着他的衣角,偶尔握住他的手臂,就是不说话,当裴叙转过身看到叶作尘委屈的眼神,不禁心软又叹气,摸摸叶作尘的头,他清楚叶作尘处于分离焦虑中,尽可能安抚他。
当裴叙找出行李箱,叶作尘愣着打量了许久,红着眼睛开口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裴叙抿唇:“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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