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,尖锐的年轻女性嗓音刺穿层层楼道:“谁这么没素质啊?踹别人家门口垃圾,做父母的不积德,小心报应到孩子身上!”
另一道声音接着响起,声音略粗夹带着外地口音:“你瞎嚷嚷什么呢?有本事念叨,咋回回堆门口不扔,臭死个人嘞!”
“别挡着我娃上学。”
咒骂声、咳痰声、时重时轻的脚步声和时缓时促的高跟鞋声,老小区隔音差,在卧室依稀能听见楼道里有人走动的声响,按时间推算,稍早一拨人先送孩子上学,中间有一撮人要赶八点早班,稍晚一些是九点的上班族,葛贵在床上侧翻个身,继续玩手机。
十点一到,葛贵起身,低垂着背坐在书桌前,不紧不慢地打开电脑,手指在键盘上灵活敲击,手速快得残影飞舞,忙活到十二点钟休息。
他弯腰从桌底拉出一个笼子,吐槽道:“啧,就剩三只了。”
把手伸进笼子掏出一只无精打采的小白鼠,纤长的手指捏着小白鼠的后脖颈,上下掂量着,不如之前的肥。
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透明饲养箱,留有气孔,光照温度能自控,里头趴着一只三十厘米左右的肉色蜥蜴。葛贵打开盖子,将小白鼠送进去,又温柔地把蜥蜴托在手心里,像小情人般抚摸。
“阿彩,你吃这么快,余粮快不够了,哧,这楼里的老鼠你能吃得惯吗?”年轻男人低声喃喃道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蜥蜴的脑袋。
……
导演用喇叭喊这场戏通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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