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老头是某个混混的大长辈,谁推的人?还不就是那几个混混家属干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芳一尸两命,医生一夜白头,眼睛哭得半瞎,整个人老了二十岁不止,他可是比我年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作尘和柳玉惊呆了,医生看上去五十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没看出来吧?他今年35岁。”女护士这时眼里浮现几丝笑意,人也有活力,少了几分死气沉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别着急,那姑娘的事快讲到了,先讲完医生的。”女护士不紧不慢叙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医生满头白发,托着阿芳的遗像去女孩村子里祭拜,从家家户户门口经过,专门停在那几个混混家前面,惹急了还挨揍,他右腿就是这么搞瘸的,女孩村子里的人觉得他晦气,也怕他报复,不敢来诊所看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诊所生意一日不如一日,来来回回就几个常客,他们没钱去县里看病,在诊所打点滴应付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毕,女护士掏出一个碎了屏幕的手机,开机启动费了一番功夫,她手指迟钝地点击,似乎对手机操作颇生疏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把手机推到叶作尘三人面前,隔着裂缝,叶作尘看到一个穿着病服躺在床上的年轻女孩,眼神无光,浓浓的疲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有一张她的照片。她出院之后知道医生两口子的事,特意来诊所感谢医生,他们具体见过几次,我没数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一年前,她和医生讲了几句话,在樟树底下叩了三个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护士又恢复成颓废的样子,她补了一句:“人啊,一辈子离不开亲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