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岐王府后,李云昭让众人自行歇下,自己掌着灯去书房瞧瞧有没有未批阅完的文书。这些日子阿姐也不在,好在岐国国内安定,鲜有棘手之事,李存勖一个人尽可应付得来。往日相隔两地书信往来时,李存勖常抱怨公事繁忙,老爹也不T谅自己,如今让他静下心来处理这许多公务,真是难为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云昭想想就有些忍俊不禁。她将文书全部搬开时,意外发现底下压着一叶薄纸,上头的字迹赫然也是李存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皆弃旧Ai,君岂若平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全身一震,油然而生一些些窘然和愧疚之意,更多的却是好奇。不应当啊,那日存勖和哥哥并未照面,他是怎么知道……?可若不是哥哥,存勖以为的“新欢”又是谁呢?她将这句诗反复推敲咀嚼,忍不住亲自去问李存勖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存勖不等她发难,先发制人,埋在她还丰腴了几分的x口控诉道:“你都不想我……这么多日才写这么几封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云昭无力辩解道:“我才去几日啊……”她素来不肯吃亏,抖了抖那页薄纸反击,“存勖是在怀疑谁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存勖眼神躲闪,被她追问得躲不过了才支支吾吾:“我听说侯卿那个老男人帮过你很多次,好像格外在意你,这次你去蜀中还带上了他……我错了阿昭,我不该怀疑你的。”这次侯卿没有随阿昭回来,足见他俩之间没有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云昭心虚:……除了人不对,其他其实都对上了。她g笑两声道:“侯卿尸祖此行是受人所托,保护李星云,他和我仅是友人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伽蓝梦境的所见所闻,她神sE认真问李存勖:“那日遇刺前,你是不是唱了新作的词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存勖眉峰一挑,抬头看着她诧异道:“阿昭是如何得知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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