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失眠吗？”李照法放在沈予开手边的时候问了一句。
“也不算，只是今天有些难以入睡。”许是怕李照法会以为她来家里的原因，又补上了一句：“不是你的原因。”
李照法也只是点点头，将水杯里的水喝完，把杯子洗干净挂起来后就出来厨房。
“那我先回去睡了，沈总，有事您叫我。”李照法这疏离且顺从的态度让沈予开有些窝火，说不上的闷气在心底蔓延开来。
“陪我喝一杯吧。”
夏季的凌晨带着一丝潮湿的露气，二楼小别墅的天台上，两人躺在一张双人躺椅上。
沈予开喜欢一人躺在这张双人椅上，如今两人躺着，她觉得也不错，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和不耐。
李照法向来不胜酒力，喝下一杯红酒后，脑袋斜斜地靠在了躺椅上，身边的沈予开却是满眼清明。
好似那点酒是水一般。
“你对我熟悉吗？”沈予开原本想问我们认识吗？可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与李照法是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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