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没有发觉,还是在刻意逃避。
“小姐,到了。”车夫在外面叫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大都护答得痛快,但是人还稳稳地坐在马车里。
她在给自己疏导: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状元罢了。
自己中状元时,比她小了好几岁。
自己现下也比她小上许多啊。
大家都是状元,状元见状元罢了,有什么可怕的。
大都护像是终于完成了心理疏导,长呼了一口气,下了马车。
如果她没有趔趄这一下的话,或许真的像那么回事儿。
醉仙楼十分奢华,雕花木桌铺着锦布,红木楼梯,大都护坐在窗边的一张桌子上,等待着这位新晋状元方思南小姐。
半刻之后,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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