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很凉么?司徒清潇特意沐浴久了一些,只怕冰到她。她微微笑了笑,还在安抚司徒云昭,解释道,“小时候冬日练武,不慎侵了寒,当时治疗不及,落下了一点病根,后来再吃药,便只能是缓解,无法根治了。其实不碍事的。”
司徒云昭眉间却丝毫不见舒展,“下午,我叫张寅来给你看一看,他医术高明,必定有办法的。”
司徒清潇不想她过于担忧,于是勾着她的脖颈,笑着打趣,“怎么?摄政王,是觉得本宫太冷了,冰到摄政王了么?”
她勾起了嘴角,“你是说昨夜么?”
虽然司徒清潇并非那个意思,她却止不住想到昨夜的场景。
这下换司徒清潇脸色不自然起来了,她耳朵上悄悄爬上了一点绯意,昨夜她就像一个小火炉,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。
而后,她又想到,若是日后总是同塌而眠,自己身上总是太凉,会不会冰到司徒云昭呢?
她开始有些担忧。
司徒云昭还是满眼笑意地看着她,桃花眼中,有丝毫不加掩饰的一腔情意。
是年少的她,热烈的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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