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清洛叹了口气,“话虽如此,可是朕这皇帝当着,与不当又有何区别,满朝文武,又有谁认可朕,这天下,还不是摄政王的天下t。”
“陛下怎么能这么想?您身上流着的是司徒氏的血,那是正统的血,这天下是司徒家的天下,也是您的天下,与她司徒云昭又有何干系。”
司徒清洛依旧提不起劲,他叹,“太傅,你说,皇秭让朕晋封她为摄政王,这究竟是对是错,你看摄政王的样子,越发荒唐了。”
陆太傅略略思索,“陛下,长公主是对的,您在外尊重摄政王,给她至高无上的荣耀,便是能给的都给了,她若再不知好歹,朝臣和民间,必定对她颇有微词,长公主是为了您好,您一定要相信长公主。”
司徒清洛点点头,还是皱着眉,“可是……她现下比先帝在时更加嚣张跋扈了,那日在猎场,你看摄政王的样子,若不是在文武百官前,她怕是都要杀了朕,朕很怕养虎为患。”
“陛下,自大的人必败,她要嚣张你便随她去,你且看她能嚣张几日,陛下,可还记得曾经,您当太子时,臣说的,在她面前只管服软,装作温顺,现在亦是如此,只等日后,积蓄力量,机会到时,便能开始反击。”
司徒清洛虽不乐观,却也点点头,他习惯了听陆太傅的话,况且他也觉得陆太傅所言不错。
陆太傅目光阴险,“陛下若是咽不下这口气,不如几日后的春日宴,臣来帮您出口气。”
随后他转了转眼珠,笑着,“对了,陛下,从前先帝在时,曾经想要把温宁公主许配给淮儿,温宁公主冰雪聪明,淮儿是镇北将军,他的兵马也是陛下的后盾,您看,这桩婚事,是不是甚为合适?”
“可是后来父皇取消了这门婚事,陆将军他……”逛花满楼逛得文武大臣皆知,虽然不是什么大事,但毕竟也有些难堪。
陆太傅替他解释,“那都是误会,淮儿他很是喜欢公主,对公主一心一意,他已经与公主解释过了。况且公主已到指婚的年纪,早晚都是要指婚的,先帝除了淮儿也没有看中其他人作驸马,亦没有留下诸如此类的遗诏,这指婚一事,决定权还是在您这里。”
司徒清洛也觉得不错,但他一向尊重司徒清潇,“可是朕不知皇秭是如何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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