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大不小,不仅赵王,整座宫殿的人都能听到。
司徒云昭始终负着手,转过了身,金线刺绣的黑靴踩着白玉阶,缓缓走了下来,“还有你们,太子,各位王爷,本王就站在那个位置,不上也不下,你们谁想上去,势必要经过本王,本王让你们上,你们就能上,本王让你们下,你们也不会在上面多待一刻。你们可明白?”
诸王群臣皆低着头,无人敢出声。言语之间,司徒云昭又走回了平台上。
“下去吧。”
赵王又灰头土脸地走回了武将列。
司徒云昭翘了翘唇角,淡声道,“还有,本王临近年关,有些心神不宁,睡不好,赵王不必担心本王,本王才二十二岁,倒也不至病倒在榻上爬不起来。”
这话并非暗讽,已是明刺病倒在龙榻上起不来的皇帝了。
赵王把脸低得更低了些,满朝文武皆无人敢吱声。
下朝之后,小雪仍旧飘着,司徒云昭乘上玉辇离开。
一个与赵王亲近的大臣见玉辇走远,忍不住道,“咄咄逼人!实在是咄咄逼人!一介臣子至此,简直荒唐!”
另一个大臣连忙捂住他的嘴,“你不要命了么?!这满皇宫四处是平南王的眼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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