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都督点头,“子衡,其实主上说得有理。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悠悠众口堵不住,只能慢慢疏通。”
其实许都督要比孟太尉更为懂得官场道理,孟太尉耿直率真,有一说一,而对于王上的决策,许都督通常只劝一次,更何况司徒云昭是明主,既然坚持,就必然有自己的缘由。
只不过,两年时间的确太久了。其中的变数也不知有多少。
“是啊,太子无能,主上一力支撑朝廷,他们会看到的,到时民言扭转,自然水到渠成。”
倒显得孟太尉有些急功近利了,只不过他一直都是如此耿直急切的性格,其实也没什么不好。
司徒云昭不想再谈。
“茯苓。这几日宫里有什么消息?”
“回主上,皇帝昨日召见了陆太傅,倒没说什么。皇帝只把赵王的事告诉了太傅,其他的就是一些要他辅佐太子之类的闲话家常。”
“主上,赵王这回可是难逃一劫了?”
司徒云昭闭着眼睛,“听天由命吧。本王之命尚且由天不由我,更何况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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