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太尉紧跟两步上来,“主上,您今日为何要帮太子啊?”
“因为他是本王的傀儡。”司徒云昭停下了脚步,半转过身来,“好了,从今日开始,就好好扶持太子吧,皇位暂时不做他想。”
一向儒雅的许都督都有些急切,“这,这怎么行?主上,如今太子与赵王鹬蚌相争,时机难得,您休要再等了!”
“是啊主上,您当真不必担心朝臣百姓言论,这些年若非您治国有方,他们又如何能富足安乐?他们其实心里清楚得很,若是您在意有人拿皇室正统说事儿,不如杀了太子,一了百了。”
“现在——时机还未到,本王与温宁公主做了交易,两年之后,太子自会禅让。”
“这——两年之久,谁知会有如何变数,夜长梦多,主上三思啊。”
几个人七嘴八舌。
“好了,不必再说了。”
平南王府。
校练场上,司徒云暻在高台上耍刀,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与他缠斗在一起,切磋武艺。
司徒云昭手持一张玉弓,拉开长弦,纤细的长指握着玉弓,指节分明,甚是漂亮,她试了一试,“许久都未射箭了,还有些生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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