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云昭虽然语气平淡,表情淡然,但一字一句,其中的意味却并不友善。
饶是元仲再怕,当家人的安危受到威胁时,语气都不由得急切,“平南王,你,你这是何意?”
司徒云昭站起身,负手踱步到元仲面前,目露寒光,“本王说话从来不喜欢转弯抹角,叫人费尽心思去猜t,本王的意思,便是你能想到的那个意思。”
司徒云昭靠近时,元仲抬头看向她,朝野上下曾盛传的玉面阎罗这四个字陡然出现在他脑海里,杀伐决断只在一瞬间的平南王,待回过神早已惊出了冷汗,身形也有些颤抖。
转眼间司徒云昭眼眸如水,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,还上前虚扶了元仲一把,仿佛方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境一般,“好了,本王与你调笑几句,何至于如此紧张?”
皇帝始终躺在龙榻上,看着一切,不发一语,司徒云昭也不甚在意,只在嘴上说着,亦不去看龙榻一眼。
“陛下今日可好些了?臣是来给陛下送奏疏的,这几日政务堆积了不少,臣大抵都替陛下略略看过了,不过,有些重要的紧急军务,还请陛下尽快妥善处理。”
“山瑾。”
自方才便站在内室前的一男一女两个侍卫,男子名山瑾,女子名茯苓,二人皆是司徒云昭的贴身护卫,茯苓手里捧着司徒云昭的狐裘披风,山瑾听言上前,捧着手里的一沓奏折,由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路公公亲自接过奏折,皇帝缠绵病榻一月有余,特召平南王监国,奏疏皆由平南王批阅,如此,皇帝月余不朝,朝中却毫无乱象,井然有序,平南王每隔三日便会来一次,将部分奏折送上。
将奏折送上之后,茯苓已将手里的狐裘披风妥当地系在司徒云昭身上了,狐裘上的零星飘雪已融,化作了点点水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