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走可以,但她应该给我个解释,我何时何地何处对她不起,她只要说了,她就能离开。她收了我的承诺,她不该一言不发地一走了之。”
他语气平静,但桌子上的拳头青筋四起。
他说完,布满血丝的眼睛越过舅舅的头顶看了一眼后面的墙壁,身体往后退,站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没再给这个中年人压迫,掉头离开了。
甚尔恨得心发痒。
天知道他为了给她讨回一个公道,夺门而出的时候,她心里在盘算什么。
他一心朝她靠近,她一心远离他。
她不喜欢他可以直说!
甚尔愤恨地想到,仰头干掉一瓶啤酒,随手扔进垃圾桶,哐当一声吓得一个路人不得不小跑离开。
三年前她什么都没有留下也什么都没有带走就这么离开他的时候,他也是暴跳如雷。
那段时间生活被她弄得一团糟。
本来对甚尔来说也不存在生活不生活的,她的出现稍微让甚尔觉得也还是可以生活一下的,结果她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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