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甚尔,先她一步知道天逆鉾的信息,她不知道他心里会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了解他又不了解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因为了解他,才知道他为了打破别人加在他身上的偏见可以做到什么程度,他一定会抓住没有一个机会扫清障碍,嚣张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因为不了解他,不知道她算不算他的障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说辞也只是长谷川的一面之辞,他既然调查过他们两个很久了,极有可能猜出一些什么,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凛觉得自己孤立无援,一时之间不知所措,方便她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也只是一种可能,所以一切都无从得知,也不可能事件中涉及的任何一个人对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时,她已经坐上去岐阜的动车,舅舅上一次来信就在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不知道他走了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凛扶着额头,窝进座椅里,她作为一个说着本地话但不会买票的年轻人,被工作人员瞟了两三眼,她已经非常疲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列车驶过树林和隧道,列车有目的地,但她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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