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意地笑了。
“你如何能确信天逆鉾可以解除一切术式,挑战五条家的统治地位。”
女孩的声音早就不如一开始那么稳,现在就像破碎的陶瓷,清脆同时脆弱。
“禅院甚尔一开始也不信,但没关系,有了一个念头大家就会自己去确认的,就像你今天和我见面一样。弱小如你都会为了一个念头单刀赴会。”说到这里他把凛左手袖子里的匕首抽了出来,他压住凛的腿,仔细看着这个匕首。
“这把也不错,你果然没让人失望。哦,对了,我自然可以确定,我母亲在你祖父那里学艺,她告诉我的,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天逆鉾严重挑战了五条家的地位,你祖父为了自保,给这个咒具增添了一层非常精密的封印,发了毒誓并把自己的女儿嫁了过去做人质。不过老家主那一代还没有产生六眼,五条家的地位没有断崖领先,老家主又是个主和平的人,他秘密保存了起来,饶过了一家三口人,和你母亲生下了你。”
这段过往完整地呈现在凛的面前,她眼睛睁大,反抗他的力道都变小了。
“可见他的重视程度一般,如果是我我直接暴力销毁,或者把你们一家人杀干净,绝不给自己留一点后患。”
他伸出手把她头上看着很尖锐的发钗取了下来,扔进了池塘里。
在她愣神的时候,轻轻取下来她的耳坠。
“你哥哥都默许了,外面天冷,委屈你了。”
凛只觉得周身僵硬,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会发生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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