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闻着空气中鲱鱼罐头一般的气味,看着面前这个脏兮兮黏糊糊的人,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滚了泥巴却笑眯眯向主人邀功的大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床单,他良心发现没有给她滴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什么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凛叉着腰嚷嚷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甚尔嘿嘿一笑,从裤腰带里拿出一把刀刃,凛才注意到他身后别了一把长刀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窄的刀刃,连刀鞘都没有,他就这么危险的插在胯骨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怕把他的家伙事儿削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抽出这把没有刀柄也没有刀鞘的锐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你喜欢捣鼓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上前把刀刃递给她,又怕把她的手割伤,比划着让她拿出两根手指,捏住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在凛十分不解的目光中,走去了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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