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凛在抽屉里发现甚尔昨天讨债赚来的七千块,看了一眼还躺在床垫上睡觉的甚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真的很不喜欢穿衣服,被子外面的躯体全都是不着寸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腿就那么豪迈地放在地上,小床垫似乎容不下他,四肢都是以最舒展的姿势放在床垫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凛对这个男人的占地面积目瞪口呆,想也不想把他当打手的辛苦费塞进了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的两天,甚尔每天晚上都会带回来一些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来的时候浑身是汗,有些血水沾在他的衣服上和皮肤上,他就以这种形象大摇大摆地去市场给她买一些熟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凛真的怀疑静冈市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,她报的案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制作咒具的时候,甚尔也不会打扰她,他就在客厅以最小的声音看一些赛马和各种体育赛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搞了些彩票堆在客厅,凛怀疑他打算赌马或者赌球,他买回来的报纸只有体育赛事那一页他好好看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没什么闲钱,一直没有开始赌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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