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祂的声音,降谷零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逐渐下线,片刻后就进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    确认自家信徒真的睡着之后,西尔维斯特将手从他眼睛上挪开。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人盖好,又专注着盯着人看了一会儿,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祂撸了一把哈罗的脑袋,小声叮嘱道:“好好看家。”随后披上外衣,离开了木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降谷零伴着晨光醒来,睁眼看到的便是满眼的山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落地窗就像画框一样,将窗外高耸入云的水衫林框成了一副生机勃勃的画。让人无论心中有多少浮躁,都能瞬间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尝试起身看个清楚,却感觉有重物拉住了自己。这时他才想起,身边应该还有个人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掀开被子,就看见一个毛绒绒的脑袋紧贴着他,把他的手当成抱枕一样抱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某大只的神明缩成一团,整个藏进了被窝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感受到了木屋里的寒意,西尔维斯特又往温暖的地方靠了靠,整个神都贴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深肤色的青年哭笑不得,这家伙是把他当暖水袋了吗?不过他并没有将神推开,而是帮祂把被子盖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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