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地。”她站在波斯地毯边缘没动,嘴唇苍白干燥,眼神却不自觉落到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。
鄢鼎弹了弹烟灰,转过身来,审视着女儿的神态,“Alex最近同走得好密。你知唔知佢哋倾紧咩?他和洛桑先生走得很近,你知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?”
鄢琦盯着父亲定制的意大利西装肩头的褶皱:“我唔过问佢公事。我不过问他的公事”
“傻女。”鄢鼎转身时,雪茄红光映出他眼底的精明,“夫妻同床共枕,套料使乜明问?套情报何必明着问”
“我唔明呢啲。我不懂这些”鄢琦眼色淡淡盯着父亲胸口的翡翠家徽,却忽然发现鄢以衡胸前似乎空空如也,“你哋生意上嘅嘢,我一啲都唔清楚。你们生意上的事,我一概不清楚”
“哼,”鄢鼎冷淡地笑笑,目光落在她指节上的粉钻戒指,“嫁出去嘅女,泼出去嘅水?”
“你而家要做嘅,唔系同我驳嘴,系去帮鄢家睇实佢!你现在要做的,不是和我顶嘴,而是帮我去看住他”鄢鼎对她的耐心消耗殆尽,手掌用力拍在实木桌面,眼色狠戾起来,“佢个人野心太大,唔好搞到最后鄢家人财两失。”
“我唔会,你逼我都冇用,”鄢琦自嘲地勾唇,用父亲常年讽刺她的话回击。他总说,你不会,你不行,你不懂,如今却成了她的武器。
鄢鼎在爆发边缘忍耐了下来,忽然想到了什么,轻轻地说了句,“咁你小心啲咯,小心佢对你妈咪都落手。那你小心点咯,小心他对你妈咪都下手”
“我劝你,唔好成日活喺自己个世界度,你总要为自己做啲嘢,唔系等到佢把刀指住你,你就知痛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