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lex接受了你所有的条件。包括在对赌协议里写明——若他赢了,鄢家出资的那部分持股人是你。”
“我?持股?”鄢琦皱了皱眉,“没有人跟我说过。”
周芙伶低下头,盯着鄢琦空空如也的手腕,轻叹道:“琦琦,这一次,能不能再相信一次妈咪的眼光?”
秒针一点点划过,她沉默了半晌。
“……好。”
她终究是松了口,摸着母亲虎口那道被鄢鼎用烟灰缸砸出的疤,握紧了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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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件怎么样?”
设计师正俯身为她系背后的绑带,话音未落,厚重的橡木门突然被推开。关铭健手持电话大步走来,英文对话还在继续:“不,先不出手,还没到抄底的时候。”
他的目光却早已锁定在她身上,指尖自然而然地抚上婚纱的雪纺面料,眉头微蹙:“换种材质吧。”电话被干脆地挂断,“你不是很讨厌雪纺的触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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