鄢琦怔怔地看了他一会,才回过神眨了眨眼,“……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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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深水埗的夜风裹着鱼蛋摊的油烟味扑面而来时,他皮鞋尖不动声色地踢开了路边一支用过的注射器。Sam染黄的头发在霓虹灯下泛着廉价的金,像极了当年波士顿贫民区那些活不过三十岁的乐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边房租比较便宜,”Sam看了眼他暗绣着家族徽章的衣襟,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但我们那个街道,没有很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”关铭健装作毫不在意,拍了拍他的肩,侧头看向鄢琦心不在焉的样子,唇角动了动,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烧焦的印刷厂招牌在风中摇晃,二楼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吉他solo。鄢琦的眼睛倏地亮了——那是困兽嗅到自由时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铭健找了把椅子,替鄢琦擦了擦椅背上的灰尘,“《》?”

        鄢琦猛地抬头看向他,碎发扫过他鼻尖:你也听?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铭健轻轻地对着她笑,挑了挑眉,算是回复了她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当Sam嘶吼出时,关铭健注视着鄢琦随节奏轻叩桌面的手指。她的指甲剪得很短,指缘有长期焦虑导致的咬痕。一粒白色药丸正从她裤袋边缘探出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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