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铭健收回想要触碰她的手,极力克制着想把人紧紧锁进怀里的冲动,在她脸侧深深吸了口气,鼻腔被她浓郁的栀子香占领。
他手掌握拳,最终也只是在她的肩胛骨上碰了碰,然后立刻移开,整个人躲进回绅士的壳子里。
他贴在她耳边,小声地说:“琦琦,我希望你是真的开心。”
鄢琦松开了那个浅尝辄止的拥抱,手里握着他送的大溪地灰珍珠手链,眼尾弯了弯,心口却放松了些,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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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得是她?”
关岭的拳头砸在红木办公桌上,震得青瓷茶杯叮当作响。军装肩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,从纽约回来以后,你就——”
“爸。”
关铭健出声打断他,慢条斯理地放下交迭的长腿,嘴角含笑,眼里却冰冷,“您不是一直想我结婚?鄢家是香港名门,怎么鄢琦就不行?”
老将军霍然起身,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锐响。你以为鄢鼎会甘心把独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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