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伯,关铭健忽然轻笑,我温室都建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手按下车窗,咸湿的海风灌进来,温度,湿度,光照——我说它能开多久,它就得开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伯收回视线,低头淡淡笑了笑,“关总,那我祝你马到成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铭健微微颔首,透过后视镜看向司机。司机立刻推门下车,替老人撑起一把黑色遮阳伞,缓步送老人远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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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望着老者沉默离开的背影,关铭健攥紧了手中的丝质手帕,左手摸上了右手手背上那片曾被触碰过的皮肤。绣着常春藤的手帕一角从他虎口处漏了出来,他盯着那个图案,唇角动了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昨天送她回家的时候,鄢鼎的保镖跟在他的车后,亦步亦趋,仿佛监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故意降下车速,指尖在方向盘上敲着《今夜无人入睡》的节拍。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?他问得随意,余光却看见她睫毛在暮色中颤了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着眼睛,语气淡淡地答:“看看书,练瑜伽,听听音乐,写写日记什么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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