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石领针抵在她锁骨上,凉意渗入肌肤,以往的日日夜夜里,他也是这样将她困在怀中,说会永远保护她。
“别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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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风琴的声音悠扬又宁静,带着北国乡村的静谧和寂寥,鄢琦指尖轻抚着玻璃杯壁,鸡尾酒的气泡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。
对面的男人身形高大,浅金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他客气地和关铭健握了握手,冷淡地张口问候了几句,英文带着浓重的口音。
“这是r国稀有金属公司的先生,”他低声在妻子耳边说道,手里握着半杯冰镇伏特加,“之后会参加东西伯利亚钻矿的拍卖。”
“您好。”
鄢琦微微一笑,大方地伸出手去和高大壮硕的男人交握,却不期在他掌心触到那片长期握枪留下的茧。
“东西伯利亚的小镇最近开采出了一批有色钻矿,”慢慢地吐字,主动向关铭健举了举杯,“那颗192.3克拉的原石,我们在考虑,是否要参与伦敦新一轮的拍卖。”
男人听懂他的暗示,轻轻笑了笑,玻璃杯和他的酒杯相碰,清脆的一声后,他将杯中透明的酒液一饮而尽,“生意嘛,总有其他做法。那些欧洲人,不总是把你们耍得团团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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