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,都被她锁进了保险柜,而那些藏书,我已经替她带回了大陆。”关铭健打断他的话,强硬地抢过话头,“满旭,这些年,文澜的盈利一半给了Sam,一半给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知道你不得志,明里暗里替你做了多少,你心里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男人走上前,单手将混血青年制服,摁在印刷机残骸旁的油墨槽边,“你说你把照片寄给她,但你知道我是从谁那里拿到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鄢以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冷冰冰地吐出这个名字,在满旭的错愕中,将他骄傲的头压得更低,“满旭,她待你不薄,你却要助纣为虐,差点让她被舆论的口水淹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怕你堂堂正正站到我面前来挑衅,我都不会如此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给她寄这些照片,除了让她痛苦,还能有什么用?你保护不了她,甚至在伤害她,满旭,你配不上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人用力挣扎着,却没法从他手里逃脱,只能像个失败者匍匐在脏污的池子旁,闭上眼忏悔:“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,我要向她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,你机关算尽,又何曾配得上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配不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坦然地笑,他盯着无名指指节上那个铂金素戒,“但她太纯粹,你没能力,就该认清现实,离她远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油墨槽里的残渣泛着刺鼻的化学气味,满旭被熏到有些头晕,却依旧紧紧抓住左手腕间的十字架手链,里面是鄢琦亲手刻下的”Kyle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