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到中午的时候,户外传来飞行器降落的响动,盛砚才?深深松了口气。
肖恩带了一位医生过来,那医生是彻头彻尾的土著,年纪也不小了,联邦通用语都说的磕磕绊绊,肖恩觉得浪费沟通时间,直接拿出通讯器打开了实时翻译。
虽然医生通用语说的不好,但是医术却还不错,很快就给言闻嘉做了降温处理。
是很古典的土方法,物?理降温,只在最后?的时候,给了言闻嘉吃了两片胶囊。
“如果晚上这位先生还没有?退烧,再让他吃两片,只能吃两片,记住了吗?”那位医生说。
盛砚和肖恩都表示记住了,盛砚本来要出来送人,但是肖恩说:“嘉嘉身?边还要人,我?来送吧,我?会谢谢他老人家的!少将你不用操心了!”
盛砚道:“叫我?盛砚就可以了。”
肖恩想了一下,回?身?地?对他行了个军礼,说:“是,长官!”忽而,正经起脸色,“少将,我?觉得还是叫您少将比较顺口,你就别再为难我?了。”
言闻嘉还没有?完全好,盛砚想早点回?去陪他,于是也不再纠结,对肖恩点点头回?了房间。
回?去时候,言闻嘉闭着?眼睛躺在床上,盛砚坐到他的身?边看?着?他的脸,这次他没有?在克制自?己的欲望,伸出手指放到了言闻嘉的脸颊上,轻轻碰了碰,在言闻嘉露出不舒服的表情时,才?缩回?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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