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砚不知道为何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,其实如?果他仔细观察,或者多问一下言闻嘉的状况,这些情况他早就?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他偏偏没有那么?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等?到言闻嘉被舒特勒故意派来和?他对接,他才看到他目前处境的冰山一角,而且要不是言闻嘉因为心有疑问,再次主?动联系他,他不多嘴问一句,是不是言闻嘉也不会告诉他这些?

        盛砚想说你不是很有心机,为什么?不利用我的身份和?舒特勒中将周旋?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言闻嘉却抬起头,用那双不觉得自己难过的眼眸平静看着他,好像他没有受委屈,室内的灯光打?在他的脸上,让他的表情恬淡柔和?,一点也没有再向自己寻求帮助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们离婚了?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不再是依靠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和?言闻嘉离婚后?的这么?长时间,盛砚还是第一次这么?清楚地?意识到,他和?言闻嘉已经是两个单独的个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言闻嘉对着他的时候,只把他当成了上司,长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客气、疏离,礼貌周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称呼他“盛少将”“您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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