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闻嘉咬进牙关,没有出声,任由盛砚仇视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次,三年前,我又想离婚,你又说好,结果转头你爸爸——爸爸生病了,又不了了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言闻嘉注意到盛砚改了口,心里非常惊讶,这家伙还有听劝的时候?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他的目光太明显了,盛砚移开了目光,说起了第三次:“第三次,就是去年,我说了之后,你又说好,结果我妈突然开始催我们要一个孩子,你说奇不奇怪,到底是她想要孩子,还是你想要一个孩子绑架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,他的目光重新冷酷起来,皱着眉毛看着言闻嘉:“离婚,每一次你都说好,但是每次都会出现岔子……你说的话,我能相信一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我现在说的绝对是真心实意的,但面对着盛砚“你继续编啊”的目光,言闻嘉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爸爸的事,是我妈妈告诉你的吗?”言闻嘉不想再和盛砚就自己可信不可信的话题深入,转到了正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这个问题,盛砚身上的戾气就慢慢消散开来,只看他挥了一下手臂,那层无形的屏障无声无息间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远处的细微声音传进了耳朵里,盛砚的存在感也不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砚无言地看他一眼,言闻嘉闭了一下眼,接着睁开道:“爸爸的事,我会亲自跟我妈说的,让她不要再找你,你不用再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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