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滴泪像是有别样滚烫的温度,从皮肤渗入他的T内,心也跟着揪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赫叹了口气,伸手把棉棉转回来,低头吻了吻她垂泪的眼,温柔地劝告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,我的父亲已经老了,必定给不了你甜蜜的生活。而我,正值壮年,有什么满足不了你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……这,这违背了1UN1I,是要被千夫所指的。”nV孩cH0U泣着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小小的院子里,我就是天,就是1UN1I,若有谁指责你,我便割掉他的舌头,有谁看轻你,我就挖掉他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卿卿,到我怀里来,我庇护着你,定叫你过着b以前更优渥的生活,不叫你娇nEnG的身T受一丝劳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未出阁就遭家中巨变的大小姐哪听过这种甜言蜜语,在她过往的生活里,谁给她许诺了,就必定会实现。好b那园中的秋千,西域的小犬和半路看中的护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说服了,身子渐渐软下来,依在崔赫的怀里,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……若你发誓,今后只我一人,我便……便……”她害羞极了,到最后也说不出那羞人的词,只把头低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赫却挑起她的下巴,看着她,目光如水,“我当然只钟情你一人,卿卿,我没日没夜心里想的都是你的身影,哪容得下旁的nV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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