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如此,便依你所言,若让我搜出东西来,你可凭我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真是妾偷了东西,自当任凭少爷处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棉棉眼波如水却透着坚定,像是笃信自己没偷东西就不会受罚,却不知她眼前的这位世家公子已经决定违背自己多年所读的圣贤书,打定主意要偷尝他父亲最小的姨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搜身的动作本就难以界定清白,更别说是一男一nV在这略显拥挤的墙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赫的眼神倒是正直,并不四处乱看,只是b迫地盯着她的眼睛,像是让她尽快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本就没有偷窃,又谈何自首,只能别过头,任由他一双大手在襦裙外四处逡巡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天的裙衫本就轻薄,更别说她原本是打算就寝的。里头的襦裙薄且透,甚至系带也松得很,只外头的大袖衫略厚了些,也不过堪堪两层纱。她心里忐忑,害怕崔赫的动作大了点,就将她的衣裙扯落。这私下搜身本就清白难言,若衣衫不整那更是有口难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头不安,崔赫的手又正好转到了后背系带处,没忍住挣扎推拒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立马感觉到了,似是怕她逃走,将她紧紧地贴在墙上,两只手也被一并抓住向上举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被我找到证据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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