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弟跟着嘲笑:“你真是笑死我,亏你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,去夜市摆摊不嫌丢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对母子,你一句我一句和唱戏似的,用充斥着嘲讽和幸灾乐祸的话,往她伤疤上撒盐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蔻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她每一份工作总是干一个黄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从不迟到早退,工作能力也并不低于同期进来,学校还不如她的员工。诡异的就好像老天爷非要和她作对,不让她上班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小姨总拿这事嘲讽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蔻蔻和小姨这家人不对付,当年她妈妈去世后,小姨主动提出把她带回自己家抚养。说是抚养,所作所为其实是变向地欺负,住了一段时间后,她实在忍不下去,跑回外婆家死也不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她才知道,小姨把对亲姐姐的厌恶,转嫁到她身上来报复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蔻蔻面无表情,盯着嬉皮笑脸的表弟:“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有什么好丢人的?再说靠自己赚钱怎么了?我倒是要劝劝你,少折腾你妈要钱,一身名牌有什么用,披了张皮就以为自己是有钱人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表弟气得满脸通红,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说什么呢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什么你听不懂吗?你高考是作弊上的大学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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