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来看,是有效果的。
赵医生很有职业操守,没有将昨晚的通话内容告诉江叙白,只跟他说,商砚目前的情况处于高敏状态,应当以安抚为主。
如果药物效果不明显,商砚仍然觉得难受的话,是可以做一些疏解的,渡过这个戒断期,就会好很多。
江叙白放心了不少,最起码没到要去做欲望剥离的程度。
不过,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,高敏状态的商砚真的太粘人了。
一整天,商砚都没有让江叙白离开自己的视线,挨在一块要抓着他的手,又或者是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,按摩,揉捏,然后过来抱抱他,连他去洗手间商砚也要跟着,说是怕他摔着。
江叙白没让。昨晚爽过头了,当着商砚的面在床上……那画面不堪回首,现在青天白日的,还要当着他的面尿,江叙白是万万不能的,最多只能接受他在门口等着。
然而江叙白低估了商砚,他只是在洗手间多待了两分钟,商砚就开门进来。
见江叙白一手撑着洗手台,一手揉腰,商砚目光掠过他细窄的腰和圆润挺翘的屁股,喉结滚动,走过来一把把他抱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江叙白吓一跳,连忙挂在他身上。
商砚呼吸有些沉:“你在勾引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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