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死谁?姜白吗?”商砚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,闲庭信步地走进来。
执行制片看了他一眼,沉着脸没说话。
商砚踢开了挡在脚边的碎片:“今儿这事儿,不是你先动了人家的宠物吗?一只小生命换你流这点血,你该偷着乐了。”
在座众人都没想到商砚会这么讲话,一时脸上都各有各的惊讶,执行制片脸色更是难看,捏着拳头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别的意思,”商砚站在那,神情淡漠,但自带威压,“就是我希望这事儿到此为止。”
执行制片眯了下眼睛,冷笑一声:“商先生这是要为那个姜白出头?”
商砚不置可否,执行制片站起身:“倒真是让人意外啊,可是你凭什么认为你一句到此为止,就能让这事儿揭过?”
商砚笑道:“那你可以试试看。”
执行制片气得一滞,此时的屈辱感比方才更盛,可他畏惧商砚的家世背景,只能咬着牙关,暗自怄气。
商砚扫了一眼他爬满阴翳的眼睛,又说:“你若有什么想法,可以随时冲我来。”
“商先生这架势,是真要护他到底了啊。”执行制片冷笑,“就是不知道这样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,你能不能护得周全了。”
“我护不住他,”商砚目光陡然锐利,“那方竞就能护得住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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