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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但知道归知道,这会儿被困山上,孤男寡男,晚上还要同宿在同一间屋子里,白天骑马的时候,江叙白又刚被撩了个狠的,不可能不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“意马”意了一半,又想起性冷淡三个大字,那会儿在马上,他俩贴得那么近,又是那么暧昧的姿势,商砚却没有/反/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叙白的后腰不止一次碰上去,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想着,江叙白的脸色便开始变得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室里,商砚的脸色同样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衫尽除,绑在腰腹下边的绷带露出全貌,即便有了束缚,那股冲动也还是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在冷水肆意冲刷下,火热滚烫的东西也没有消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商砚神色紧绷,垂眸看向角落里堆着的脏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艳丽的红色刺绣面料中,露出一团柔软的奶白冰丝,些许湿渍沾染,点缀出星星暗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商砚眸色陡然转深,青筋虬结的手臂肌肉随之紧绷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几个呼吸后,他才像是忍无可忍一般,伸手将紧缠的绷带一圈一圈解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束缚感消失的瞬间,商砚吐出一口浊气,接着便是更重的呼吸,他像是濒临失控的兽类,困在这狭小的浴室和自己作斗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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