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便起身要走,江叙白脸色冷了下来,喝了声:“站住。”碰上商砚侧眸投下来的视线,又觉得矮人一大截没气势,遂坐直身体,抬着下巴:“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
商砚站在那里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冷白的灯光照射下,显得脸色有些苍白,甚至疲惫,看过来的目光轻飘飘的,好像有很多复杂的东西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。
“要说什么?”他问江叙白。
江叙白忽然觉得,自己这好像在要说法的样子,有点好笑,也很没必要,于是绷着的尖刺收敛下来。
“算了,没什么,”他放松地靠回床头,“你走吧。”
商砚没动,垂眸看着江叙白,好像有些好奇和担忧。
“嗯?”江叙白挑了下眉稍,勾起嘴角,掀开了被子,“不走?那一起睡?”
睡衣因为他动来动去,已经散开了几颗纽扣,遮不住他雪白的胸膛,那些暧昧痕迹大剌剌地袒露在商砚眼前。
那晚疯狂的画面在脑海里回放,灭顶的块感和渴/求感有了要复苏的趋势。
商砚喉结滚动,收回目光背过身,冷硬地说:“不用了。”
走到房门时,商砚停下脚步,在控制面板上将冷气调高了一些,然后他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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