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的动作一顿,旋即又放松地坐了回去,看见李北去而复返,空着手径自朝着主卧走来,问他这是怎么了,怎么摔着了。
江叙白眯起眼睛,审视他片刻说:“没事,随便转转。”
李北看他身上的衣服:“你这是,要偷跑啊。”
江叙白笑了一声:“跑不成了,你不是回来了吗?”
李北不高兴地皱眉:“你身体都还没好,就别乱折腾了。”
“嗯。”江叙白纡尊降贵地抬起手,“扶我起来。”
李北把江叙白扶起来,江叙白不提要走的事儿,也不问自己的小馄饨在哪,换回了家居服,回到次卧躺着。
一切如常,李北没再出门,叫了跑腿买来江叙白要吃的小馄饨,江叙白安安分分地吃了,然后喝水吃药。
只是在李北没看到的时候,江叙白又给药吐了,他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,等到天色全黑,等到李北离去,也终于等到门锁再次打开。
总是在梦里出现的檀香气息,开始靠近,变得浓郁。
黑暗中,江叙白提起嘴角,无声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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