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抵抗兴奋刺激,所以一次次触碰刺激源头,一次次地让欲望占领高地,他的阈值不会提升,只会让欲望会像毒/品一样蚕食掉理智。
那不是治疗,那是自暴自弃,那是臣服欲望。
是弱者为自身不够坚定而找的借口,是饮鸩止渴。
商砚不需要,他足够坚定,也足够坚韧,他自信自己绝不会屈服身体激素,也绝不会像父亲一样沦为欲望的囚徒。
他不是弱者,所以他拒绝了赵医生的提议。
楼下的落汤鸡已经换好了衣服,招摇过市地走向了江叙白,两人相谈甚欢,相伴成为游戏桌上的一员。
或输或赢,或嗔或笑,绿宝石的光芒变得刺眼非常。
商砚冷冷地注视着,冷眼旁观着不能坚守信念的弱者,他居高临下,他满目鄙夷。
然后他怦然破碎。
在落汤鸡故意将房卡输给江叙白,两人相继离开时,商砚紧握的掌心传来尖锐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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