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商砚应了一声。
“他怎么说?”齐闲又问。
商砚没有很快回答齐闲的问题,他侧眸看了一眼远处的白色身影,沉默片刻才说:“他建议我停药。”
“停药?”齐闲扭头看过来,眼里有欣喜之色,“那不挺好的。”
挺好的吗?
商砚轻哧一声没讲话。
远处的江叙白又在和其他的男人说说笑笑,绿宝石闪着微光,那笑容憎恶得想让人毁掉,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商砚安静地注视着,眼神中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放肆欲望,和即将破土的冲动疯狂。
“如果调整激素的药对你的作用在减退的话,我建议更换治疗方式。”
“一味的依靠药物压制,总归不是长久之道,对你的身体也有损伤。”
“堵不如疏,既然那个人对你影响如此之大,不如和他试试,做脱敏疗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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