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想问问,就听季柯插话说:“让你爸别跟他玩,那老头不是好东西。”
简然皱眉:“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?”
“总归就是不好,少打听。”季柯抬手在简然头上按了按,没打算多解释。
江叙白皱了皱眉,在两人去卫生间的时候,问了一嘴。
季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:“小白,你还真对商砚上了心啊,他爸你都要关心。”
“上个屁的心,”江叙白不屑道,“我纯八卦。”
季柯笑了笑,满足了他的好奇心,说商砚他爸还不到60,就已经虚得要进疗养院,不是因为生了病,而是因为他纵欲过度,肾亏亏得狠了。
江叙白对商砚的家庭情况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,知道商砚除了同父同母的亲姐姐,还有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,在7岁的时候被认了回去。
当时商砚的父母没有离婚,这种大家族财产分割麻烦,轻易不离婚也不奇怪,一直到商砚18岁,他父母才走了离婚程序,当时为了将离婚的影响减少到最小,大部分财产股份都转到了商雪和商砚身上,私生子商墨被送出国,也拿到了一部分信托基金。
季柯知道这些,是因为他和商砚是高中校友,他们的父母那时候也有多有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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