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叙白转身继续往下走,迎着落日眯了下眼睛:“是啊,江晟订婚的时候,他不是跟他姐一块来了。”
江晟,江叙白大伯的儿子,他订婚那天也就是江商两家交恶的那天。
谢霄没多想,劝导说:“我早说他难搞了,典型的面热心冷,你呀,还是趁早放弃吧。”
“你上回不还说他脾气好,是个温和有礼的斯文人。”江叙白无语反问。
谁家温和有礼的斯文人一言不合揪头发?
“他对你脾气不好啊?”谢霄作出惊诧样,“那你更别上赶着了啊,受这气做什么。”
江叙白:“……”合着你总有理呗。
江叙白斜了个眼刀,咬碎棒棒糖说:“虽然我不是来追人的,只是想睡个觉,但也是满足我的私欲,受点气不是很正常?再说了,我又不是光受气没占到便宜,这半个月我多少还是有进展的。”
二十天就能让商砚当着他的面玩自己的胸肌,三十天岂不是就能让他玩鸡……咳咳。
“什么进展?”谢霄不知道这一出,拧眉问,“刚才那场戏你们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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